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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精神障碍患者的灵魂——记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双相情感障碍科主任王秀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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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董 菲 通讯员 席 娜 “你们都放开我!”伴随着阵阵争吵声,一名患者在医护人员的“捆绑”下被安全送到病房。“不要再折腾了,医生都是为了你好啊!”患者的家属在病房门口生气地劝说,怒气渐消后,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只见患者家属用双手抹去眼角的泪珠,简单收拾包裹后,朝着医生办公室走去。 在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男病房六病区(封闭病区),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收到类似这样的患者。病区主任王秀丽说:“在抑郁症患者开始微笑的一刹那,在精神分裂症患者走向好转的进程里,我们曾经的疲惫、辛苦都烟消云散了。这有点儿像蝴蝶效应。好比蝴蝶只扇动了一下翅膀,我们的内心就欣喜不已。” 封闭空间里的“摆渡人” 封闭病房,顾名思义,是相对于开放病房而言的,在病区门口设有坚固的大铁门。封闭病房最主要的一个特点就是限制患者的活动,不允许患者随便出入。 据王秀丽介绍,很多患者入院前期不认为自己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表现为不配合、反抗,有时需要家属、警察、社区强制入院治疗。因此,这对医护人员的沟通能力和诊疗技术要求都比较高。 “我们病区收治的患者主要为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患者,收治的人群无论从知识结构还是从社会层次上来说都非常高,他们知识渊博,甚至是从名校毕业的科研人员、博士等,涵盖各行各业。”王秀丽说,“这些群体大多只是在精神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其他方面都是正常的。经过系统的治疗和后期康复治疗,他们基本可以达到临床痊愈标准,重新回归社会。” 一名读高中的19岁新疆男孩儿,被当地医院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经过长达半年的治疗后,病情仍然不见好转。后来在亲朋好友的推荐下,男孩儿和母亲不远千里来到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治疗。当时,王秀丽负责接诊这名新疆男孩儿。经过详细问诊、评估和系统的检查,这名男孩儿被确诊为双相情感障碍。经过2个多月的系统治疗,男孩儿的病情有了明显改善。 最令人惊喜的是,这名男孩儿从最初的亚木僵状态,吃饭需要督促,到能说几个字,再到能主动和家人交流,病情逐渐好转。为了完成学业,王秀丽嘱咐男孩儿,一定要按时服药。如今,男孩儿每年定期从新疆坐飞机来郑州复查两次。他的母亲感激地说:“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双相情感障碍发病率比较高,发病年龄早且不容易被识别,加上病情复杂,容易成为基层医生误诊的疾病之一。所谓双相,指的是抑郁相和躁狂相。双相情感障碍的患者总是会在这两种状态之间摇摆不定。”王秀丽说,“我们科室是双相情感障碍重点科室。随着临床上新型抗精神病药物的应用,一些难治的精神障碍病症在我们这儿也得到了很好的治疗。” 敬业与专注 张帆(化名)的爷爷最近苦恼不已,因为他年仅17岁的孙子被当地一家综合医院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服药1个多月了,病情仍然不见好转。“能不能先把药停一停?”一边是孙子的哀求,一边是医生反复叮嘱“不能停药”。怎么办?万般无奈之下,爷爷带着张帆来到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找到王秀丽,并主动要求打“长效针”。起初,王秀丽对爷孙俩的要求感到很诧异,在医院门诊部详细询问了张帆的病史后,她怀疑张帆的病为双相情感障碍。 在张帆转院治疗前的一次病情复查中,事情发生了改变。原来,王秀丽重新调整了张帆的治疗方案,在减少张帆治疗精神分裂症药物的同时,只增加了抗抑郁剂、情感稳定剂药物。经过两次调药后,张帆的病情逐渐好转。过完年再来医院复查时,张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受的症状没有了,精气神也变得很好。这也验证了王秀丽前期的诊断。 谈及准确找到病症的原因,王秀丽说:“双相情感障碍是精神科临床治疗上的一个难点。精神科疾病的诊断需要医生具有深厚的医学功底,不仅包括对精神科临床症状的识别,还包括对心理学方面的研究,以及对不同人群、不同层次、不同背景和不同性格特质的人的认识。” “死心塌地做一名精神科医生” 1991年,王秀丽大学毕业之后,一直从事精神科的临床治疗工作。由于工作成绩突出,王秀丽2005年被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以“人才引进”的方式收入麾下。 26年的从医经验让王秀丽练就一双慧眼,每一次和精神障碍患者的接触,都会使她最初的医学誓言变得更加坚定:“死心塌地做一名精神科医生,虽累犹荣。” “我们不像外科医生那样能把一个个患者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我们拯救的是患者的灵魂。”王秀丽说,每当看到患者脸上浮现出久违的微笑,看到每个家庭团聚时的喜悦,她就会体会到职业带来的幸福感和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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