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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小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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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
在大家的印象中，小时候的我应该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是成绩不错、老师宠爱、家长赞扬、同学瞩目的小女孩。可是，我有一次在整理小时候的东西时，无意间看到自己写的日记，才诧异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大家认为的样子。小时候，每逢夏日炎炎，我和小伙伴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去河里戏水抓鱼。
大人们担心出意外，不让我们去河里玩。每次出门，我们都打着割草的幌子。大人们不放心，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我们不要去河里玩。村边那条小河的水虽然不算太深，但是常年川流不息，是我们的伊甸园。
有时，我们会抓到一些小鱼小虾，却不敢往家拿。于是，小伙伴就捡来一些干树枝，生起火来，用小木棍把鱼虾串起来，在火上烤了吃。虽然没有任何佐料，但是我们吃得津津有味。
有一次，我和小伙伴趁大人午休时，抬了一根长木头到河里玩。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木头抬到河里。接着，我们找来一些石头，在河中垒了一个石台，把木头放在石台上，一个跷跷板就建成了。小伙伴分组坐在木头的两头，一起一落，在水中沉下去又浮起来，溅起一片片水花。
就在我们玩得不亦乐乎时，有一个小伙伴突然从木头上摔下去了。我们慌忙地扶起小伙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他满脸的鲜血。原来他的头磕在石头上，出现了一个小伤口。
小伙伴“哇哇哇”大哭起来，把我们吓得不知所措。大人们闻声赶了过来，我们一个个挨训是在所难免的。但时隔不到一天，我们就又在河里疯玩起来。
合上日记本，昔日的顽童如今已年过半百，早没了下河嬉戏的勇气和机会。童年戏水的趣事重现脑中，令人忍俊不禁。
（作者供职于河南省宜阳县中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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