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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卫生事业的使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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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河南省精神病医院院长吕路线
本报记者 常俊伟 通讯员 秦歩盘
提到这几年河南省精神卫生事业的快速发展，业内人士都知道这和河南省精神病医院院长吕路线的辛勤努力是密不可分的。让我们在记者的带领下，通过几个侧面来了解一下这位精神卫生事业的使者吕路线。
孜孜不倦攀高峰
2005年8月21日，全国知名的200余名精神医学专家云集大连中山广场南侧的五一国际大酒店，准备参加第二天举办的中国精神医学年会神经精神医学第二届年会。
2005年8月22日下午，一篇名为《首发精神分裂症偏执型患者血浆及脑脊液中肿瘤坏死因子水平的研究》的论文因其独创性、设计的科学性及研究的适用性获得了与会代表的热烈掌声，论文的作者也被代表们广泛关注。该研究的主持人就是河南省精神病医院院长吕路线教授。
1983年7月，吕路线从河南医学院（现郑州大学医学院）毕业后，到河南省精神病医院当了一名普通的精神科临床医生。许多人选择在大学毕业后放松一下，吕路线却很快进入角色，每天在查房、出医嘱、讨论病例之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如何提高病人的治疗效果上。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吕路线发现：在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过程中，大家都凭经验使用药物，很少有人注意如何科学地、有针对性地、有效地使用抗精神病药物。善于思考的吕路线在治疗病人的过程中发现，尽管氯氮平是治疗精神分裂症的常用药物，但从来没有人去根据病人的个体情况，进行有针对性地用药。吕路线在国内率先开展了“用定量药物脑电图技术预测氯氮平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疗效”的研究。他采用定量药物脑电图技术观察精神分裂症患者服用一次量氯氮平前后各脑区、各频段不同时点定量脑电图变化的方法，在和健康成人各脑区、各频段不同时点定量脑电图变化进行对照后，建立了数学模型及判别函数式。运用他的研究方法，预测氯氮平对精神分裂症的临床疗效正确率为86%～100％，为精神分裂症病人治疗个体化提供了依据，从而避免盲目用药及经验用药，节约了病人的治疗用药和治疗时间。
由于研究过程复杂，需要对病人24小时不间断地进行动态脑电图跟踪描记，许多病人都不配合，为科研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有的同行不理解，认为大家多少年都这样做，你何必去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在风言风语面前，吕路线没有退却，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得到研究数据。该研究成果在发表后引起了众多学者的好评，被国内著名专家评价为国内领先、国际先进，具有良好的应用与推广价值，已被国内多家医院在临床上应用。随后，该研究获得了省教委科技进步二等奖和河南省科技厅科技进步二等奖。
1985年，医院准备建立临床心理科（当时的神经症病房），领导将这一重任交给了刚刚参加工作3年的吕路线。当时全国都没有这样的科室，在没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他勇敢地承担起了这项任务。没有条件自己创造、没有专业人员自己培训、没有管理制度自己制定……在领导的支持和科室同志的积极配合下，全国第一个临床心理科于1985年11月在该院正式开始运行。科室运行后，吕路线没有丝毫懈怠，在科室的建设上对自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很快，该科在全国小有名气，全国其他的精神病医院也纷纷效仿，成立了临床心理科。
1994年2月，吕路线走上了副院长的岗位，职务的升迁丝毫没有动摇他在科技创新上的决心，反而增强了他在科研上创新的劲头。河南省精神病医院，多年来，都是将病房简单地分为男病区、女病区，来了病人无论男、女、老、幼，首次发病还是多次发病，一概简单地按男、女病人轮流分送到指定病区。这样，不仅病人治疗效果不好，工作人员也因为病材的相对缺乏而使技术难以提高，科研工作没法形成良好的研究环境。在吕路线的积极倡导和努力下，在上级领导的积极支持下，医院不仅成立了精神医学鉴定科、康复科、医疗戒毒中心等，还成立了早期干预精神科、儿童少年精神科、老年精神科等，对精神科进行的二级分科，使病人得到了更专业的治疗，也使医生在上岗后很快可以有一个明确的研究方向，对专业的发展非常有利。通过不懈的努力，该院形成了“院有特色、科有重点、人有专长”的科研框架。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个叫泰坦的大力神，是大地的儿子，当他站在大地母亲的怀抱时，他便会得到无穷的力量，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有一天，他的身体离开了大地，便失去了力量的源泉，变得软弱无力，最终被敌人杀死。
当许多人把精神科研究的触角伸向微量元素、基因图谱等理论性研究的时候，吕路线却始终结合临床实际，把自己的科研工作定位在临床研究和基础研究上。他认为，与其做一些无法确定的、没有临床应用价值的东西，不如做点能够应用于临床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慢性致残性疾病。由于病因不明，目前尚无确实有效的防治措施，出院后一年复发率高达30%～40％。2000年3月，吕路线在一份文献报道中看到，国外的科研机构通过多年的研究发现：影响精神分裂症预后的关键时期是在病后头5年，此时精神功能的损害保持在一个水平，以后即使反复发作，通常不再进一步恶化，并且认为第一次发病是治疗的关键。
吕路线想，我国人口众多，精神病人的治疗费用在逐年增长，在疾病费用排序中已经排到了第三位。这不仅给国家造成了很大的经济负担，而且人们对精神疾病的认识不足，致使许多精神病人在社会上流浪，给社会稳定带来了难以预料的隐患。如果我们采取早期干预的办法，强化病人的早期治疗，不仅能够降低病人的发病率，更为重要的是可以为构建和谐社会尽精神病专科医院的一份力。吕路线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医院党委的支持，成立了首发精神分裂症早期干预病区。在该病区，他们对精神病人采取生物、心理、社会综合干预技术。通过一年的试运行，该病区取得了明显的效果，经过对200多名病人进行一年复发率横向比较，复发率较以前降低了50％左右。这项技术研究被列入河南省科技厅重点支助项目，并成为了卫生厅临床医学重点专科精神科网络建设推广项目。
纵观吕路线的研究，人们很容易得到这样一个共识，即他所有的研究都是围绕病人的迫切需求和医院实际状况而开展的。吕路线作为中原大地上精神卫生研究领域的泰坦，之所以能够做出如此突出的成就，是因为始终把河南省精神病医院的实际、把精神病人的需求、把社会的需求作为了自己的大地母亲。
在精神科科研领域上的不懈的追求使吕路线成为了河南省精神学科研究领域的顶尖人物，被省政府命名为河南省精神科学技术带头人。同时吕路线还担任了许多重要社会兼职，如中华医学会精神科分会委员、中国医师协会精神科分会常务理事、河南医学会精神科分会主任委员、河南心理卫生协会副理事长、中华医院管理学会精神病院分会常务理事、中国中华网精神卫生中心执委、《临床心身疾病杂志》主编等。
甘为人梯搭平台
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吕路线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在他的任职期间，打造一支全国一流的团队。
记者在采访时，该院正在对高学历人才进行英语强化培训。参加学习的人员中，有的是刚刚从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学习回来的高学历人才。尽管外出学习的费用不菲，但吕路线告诉我们，为了学习到前瞻领域的技术，使科研人员开阔眼界，思想观念上有所创新，花再多的钱也值得。据了解，近3年内，该院将安排30余名工作人员到多伦多大学进行学术、技术交流活动。
“学科发展必须着眼提高学科建设的质量和效率，要着眼于未来，在规划上要跟踪国际医学科技领先领域。近3年内，我们要努力使医院科研水平靠近国内、国际领先水平。”院长吕路线在谈到医院学科发展规划时说。在学科带头人的培养上，该院制定实施了相应的重点学科建设和学术带头人培养规划，抓好高层次人才载体建设，注重做好“育人、用人、引人”这篇大文章。在引进人才的同时，该院大力挖掘医院内部人才潜力，充分发挥人才在科研工作中的重要作用。通过邀请国内外知名专家进行专题讲座、参加高水平的国际国内学术会议、组织承办国内高端学术会议、安排专家出国做访问学者等途径，该院使学科带头人的学术水平走在专业前沿，掌握本专业最新动态。该院给优秀人才创造良好的科研条件，为人才施展才华提供用武之地，为优秀科研人才脱颖而出创造宽松的政策条件。该院还坚持每年投入一定的专项资金，让青年科技人员主持科研课题，打造结构合理的科研队伍。同时，他们专门制定了《高学历人员科研工作考核办法》，建立健全了激励机制，做到奖惩分明，充分调动人才的积极性，鼓励创新。2008年，该院仅用于科研奖励的资金就达30万元，极大地鼓舞了职工科技创新的积极性。目前，一批中青年学术骨干迅速崛起，在医疗、科研领域脱颖而出，为医院的科技创新注入了助推剂。仅2008年，该院就发表学术论文180余篇，获得科研立项课题13项，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项，有两篇论文被SCI收录，其中1篇发表在美国《生物精神病学》杂志，影响因子达到8.672。
以整合科研资源为切入点，构建一流水平的科研平台，是吕路线带领科技人员取得科研工作突出成绩的一个有效做法。在吕路线的带领下，该院坚持有效整合和优化配置科技资源和科研力量，集中力量办大事，为争取重大项目创造条件，逐步扭转科研资源分割、力量分散的局面，鼓励多学科协作，实现资源共享，提高资源利用率，充分盘活科研资源，构建一流水平的科研平台，增强医院核心竞争力。
经过多年的努力，该院已形成了结构合理、特色突出的学科建设体系。重点实验室充分发挥了基础平台作用，使医院的学科建设切实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一批学科在人才培养、学术研究、梯队建设、科研平台构建等方面取得显著的成绩，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和优势。该院现已拥有精神病与精神卫生学、神经病学、应用心理学、老年医学等4个硕士学位授予点。根据现代精神医学的发展，对精神科进行了二级分科，分别设立了早期干预科、儿童少年科、老年科、中西医结合科、临床心理科、心身疾病科、成瘾科等，精神科为河南省重点学科、神经内科为河南省特色学科。
按照“医院统筹，坚持开放，公用共享”的原则，该院进一步完善并最终建立起能够提升科研水平、提高资金与实验设备使用效益的实验室建设平台及其管理机制，充分体现出实验室平台建设的必要性、先进性、开放性和共享性。在医院建设资金紧张的情况下，吕路线多方奔走，投资修建了国内基础设施一流的河南省生物精神病学实验室，并投资近千万元购置了高端的实验室仪器设备。目前，省内最大的精神医学人类基因库正在筹建中。基础设施的投入带动了医院整体科研水平的提高，为争取承担国家重大项目与课题，该院推动产出一批在国内学术界有重要影响的标志性成果。
吕路线说：“丰硕的科技成果只是一种创新形式，而做好科技成果的转化工作，真正应用于临床，让更多的患者受益才是最终目的。”因此，医院一直重视做好科技成果的转化工作，对促进成熟的医学高新技术或先进适用的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提高医疗卫生技术水平和服务质量、更好地为增进人民健康服务起到巨大的作用。
医院成立了由吕路线担任组长的科技领导小组，定期研究、分析、总结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工作情况，建立健全了一系列规章制度和合理的评估、评价体系。在选题上，领导小组严把质量关，确保项目的创新性、科学性和应用性。医院还十分重视加强对科研人员创新能力的培养，并采取多种有效措施，充分调动科研人员的积极性，挖掘其科研潜能，从而不断推出高水平、高层次的研究成果，科研课题的含金量也不断提高。该院开展的精神分裂症病人早期干预的研究，直接应用于临床，丰富了精神病的治疗内容，为病人早日康复，早日回归社会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未来的科研工作怎么做？吕路线围绕建设“国内领先、国际知名的精神病医院”的目标，全面推进“科教兴院”战略，把“突出人才、搭建平台、自主创新、引领未来”作为医院中长期科技工作的指导方针，以加速推进科技进步和提高创新能力为战略重点，以营造有利于优秀人才脱颖而出的氛围为保障，以自主创新为科研工作的核心，以促进医院可持续发展为目的，增强科技持续创新能力，全面提升科研整体水平。
在他的主持下，医院明确科研工作的奋斗目标和主要任务，实施“一个坚持，两个面向，三个加强”，即坚持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发展观；面向保障群众健康需求，面向精神医学科技发展前沿；加强精神医学技术自主创新，加强多学科联合攻关，加强科研成果转化。医院在巩固和发展现有省级重点学科的基础上，力争创建国家级重点学科，争取关键技术达到国际领先水平，培养一两名在国内主要学科领域有较大影响的学科带头人，争取3年内创建博士后流动站。
为实现奋斗目标和主要任务，吕路线带领大家制定了具体措施：认真研究当前医院科技发展现状和未来科技发展趋势，摸清家底，把握规律，深入调研，集思广益，凝聚思想，按照医院中长期规划目标，提出医院中长期科技发展的战略方针、战略目标、战略重点；规划着眼于长远，突出前瞻性、战略性、导向性和对计划的指导作用。通过规划和计划的研究制定，医院提出一批战略性、标志性重大科技问题，确定一批重大科技专项，注重实效，整体设计，分步实施，实现规划、计划重大项目的有机衔接。医院修改和完善科研管理规章制度，制定重点学科管理、科研成果管理、重点实验室管理等一系列配套文件，规范科研行为，保证科研工作良性发展，使科研工作真正对提高医疗水平，加快医院发展，保障人民群众的身体健康起重要的支撑与推动作用。
奋力抢占学术制高点
“在我国部分省市精神病医疗机构的专家中，有一部分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这对我们的压力很大，我们只有不断超越和创新，才能处于优势地位，才能始终把握我国精神病学的发展方向。然而，让全院职工引以为豪的一件事是，我们从未松懈，始终走在了前列。”这是记者见到吕路线院长时，吕路线院长所说的第一句话。记者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份量，这是医院专家们不懈努力的结果。
吕院长说，当前，精神疾病危害增加，青少年心理行为问题发生率上升；群众精神卫生知识缺乏，学校等场所心理健康教育开展不够；病人治疗率低，对病人的偏见和歧视普遍存在等是精神卫生工作者面临的最大问题。对我们来说，河南不仅是人口大省，而且我省精神科床位平均密度只有0.59张/万人，不仅与密度最高的上海（6.22张/万人）相比相差很多，而且距全国精神科床位平均密度（1.12张/万人）都甚远。这是我们发展的机遇，同时对我们的压力也很大。
医院党委、行政领导对科研工作的重视极大地鼓舞了职工科技创新的积极性。目前，一批中青年学术骨干迅速崛起，在医疗、科研领域的脱颖而出，为医院的科技创新注入了助推剂。仅2008年，该院就发表学术论文180余篇，获得科研立项课题13项，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项，有两篇论文被SCI收录，其中1篇发表在美国《生物精神病学》杂志，影响因子达到8.672。
医院还投资修建了国内基础设施一流的河南省生物精神病学实验室，投资近千万元购置了高端的实验室仪器设备。科研基础设施的投入带动了医院整体科研水平的提高，为争取承担国家重大项目与课题，推动产出一批在国内学术界有重要影响的标志性成果，向更高层次跨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目前，医院在苦练内功，不仅要形成学术上大气的环境，更要有强大的科研基础投入，要培养一批有建树的大师级人物。吕院长称之为“三大”（大气、大楼、大师）。
早期干预精神科、儿童少年精神科、老年精神科、临床心理科、心身疾病科、成瘾科等，该院在精神疾病的治疗上不断打造特色专科。吕路线说，医院将对这些特色专科，再次进行精心打造，让其成为响彻全国的知名专科。
医者的人文情怀
在吕路线看来“医者，仁术也”。无论是在工作时间还是在休息时间，吕路线视病人为亲人，急病人所急，想病人所想，从不言累，默默地为患者的早日康复奉献着。吕路线经常在医院的周会上强调在临床工作中要重视人文关怀，他说：“什么叫厚德载物，就是你有天大的本事，没有了德行，是承载不起你的本事的。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医生，当面对疾病与患者的时候，一定要先有德行。”
医学是一门经验学科，经验的获得来自大量病例的诊治实践。从事医生这个特殊的职业，除了大量接触病人，从病人身上获得经验外，医生还要对病人有特别的同情心，要求做人诚实、正直、忠厚、谨慎、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不计较个人得失，愿意为病人做好事，注重自我修养，这样才能真正获得经验。知识会青睐心地善良、品质纯正的人。这是吕路线一直坚持的原则。
目前，世界医学对精神疾病的病因和发病机理尚不完全清除，对精神疾病的治疗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许多患者家庭因此而致贫。吕路线深知，为了治病，有的患者卖掉房子，有的卖掉粮食，还有的病人甚至因为无钱住院而放弃治疗，致使许多精神病患者流落街头，有些患者还对和谐社会建设形成了危害。他十分珍惜每一次为患者看病的机会，常说：“为病人服务不是一阵子，而是一辈子。”在精神医学科研工作的开展上，吕路线认为应立足于临床，立足于中国特色精神病治疗的实际，解决如何提高病人的治愈率的问题。他说：“科研的核心是创新，科研的道路是勤奋，科研的态度是求实，科研的目的是为人民。”
近日，吕路线正组织全院职工开展“精神疾病临床路径”的制定，希望能通过规范精神病人的治疗，提高治愈率，让患者早日回归社会，并且让患者重新成为有用的人才；希望医院的每一位医务人员全面提高自身专业素质，全面掌握医学专业理论知识，对患者的病情能够做出科学、合理的解释，提出切实可行的、有效的解决方法和治疗方案。
2010年4月份是医院的科技活动月，活动月内将举行一系列科技交流活动，这期间最显眼的是邀请海内外知名精神病专家来医院进行学术交流活动。吕路线希望为后起之秀架起一座桥梁、打开走向世界的大门，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有一大批精神学科的新锐从这里走向世界。
吕路线认为，医学视职业道德和人文关怀为根本，东汉张仲景提出了“仁爱济世，誓愿普救”的理念；古希腊医学家希波克拉底的誓言，更是把净化灵魂、陶冶情操、献身社会作为医务工作者执业的最高境界。那么，在精神医学科研的道路上，他愿意做一个圣火的传递者、一个攀登路上的有用链条。
吕路线曾发表多个论文、专著及科研成果：
论文：定量药物脑电图预测氯氮平对精神分裂症的疗效；
卒中后抑郁状态患者的血浆、脑脊液单胺类神经递质测定；
吗氯贝胺治疗抑郁症；
氯氮平的药物动力学与临床疗效的关系；
伴有自杀行为抑郁症患者心理社会因素的对照研究；
首发精神分裂症患者口服一次量氯氮平后定量脑电图变化；
氯氮平的治疗性精神分裂症血药浓度与临床疗效的关系。
专著：《精神药物不良反应及相关问题》；
《精神病学》；
《精神免疫学》。
科研成果：血清5-羟色胺、多巴胺和自由基标志物快速荧光测定法的建立与应用；
述情障碍的临床研究；
生活事件与精神障碍的临床研究；
定量药物脑电图对精神分裂症的应用研究；
卒中后抑郁患者血浆脑脊液单胺类递质测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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