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生涯·期望 |
来源:医药卫生报乡村医生电子版 [字号: 大 中 小] |
平顶山舞钢市乡村医生 夏恒德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正在初中上学,父亲因腰腿疼躺在床上不能行动。每逢星期天我回到家里,不是去几十里地外请医生,就是跑几十里远拿药。当时没有大医院,需要跑几家药店,才能把药拿全。 父亲经常对我讲:我这一辈子不识字,家里穷上不起学,你生在新时代能够上学,要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一名医生,让咱附近的群众少跑几十里远的路请医生啊。 1962年我初中毕业,那时国家还是“一穷二白”,温饱问题未能解决。毛主席号召军队、工人、学生都到农村去,支援农业建设,解决温饱,我也在其内。不能上高中、读大学了,就回到了人民公社,分配了生产小队。 那时候,天花、麻疹、疟疾、白丝虫病等传染病肆虐,毛主席号召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我就充当了一名卫生员,每逢星期天去公社卫生院参加学习培训,边学习边劳动。那时候队长一撞钟,社员都集中起来一块儿去干活,我就提着茶瓶、杯子和药品,挨个儿发药,送药到手,服务到口,不服不走。 后来,为了解决广大社员看病难问题,每个生产大队都成立了卫生室,实行公费医疗。卫生员抽出时间上山挖草药,就用一根银针、一把草药解决了广大农民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 后来学校缺老师,我想当老师,找大队干部谈时被婉言谢绝。“你还是在卫生室干吧,当老师、当医生不都一样吗。”后来我们建厂了,有招工指标,我又想当工人,村干部还是不同意,一次次机遇全部错过。后来就让我去卫校学习,成了一名“赤脚医生”。 几十年如一日,从青年小伙到两鬓斑白,从赤脚医生到乡村医生,我都在基层农村默默度过。寒冬腊月哪怕是狂风暴雪也一样要出诊。炎热的夏天,我没有机会养成午睡的习惯,因为好多人都想节省时间趁午饭后看病拿药。 2003年,非典来势汹汹,我们和返乡农民工零距离接触,为他们测体温。今年手足口病,我们又一日两次对幼儿测试体温,对他们进行排查。多年来,基层公共卫生防护我们全都到场。 改革开放三十年,党中央、国务院惠民政策连连出台,特别是今年4月份医改方案出台后,老百姓更加得到实惠,让人看到了真正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的希望。 多少年来,千百个乡村医生们,在收入微薄的情况下,依然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心里想念着的是乡亲们的安康。同时,国家对农村卫生的重视,也让我们对自身待遇的改善有了坚定的希望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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